第一個冬季 Chapter 16-18

房東：guest
發表時間：2002-04-23

Chapter 16
男

掛上電話的五天後現在我正在台北中正機場等小盈來載我由於是晚上的關係機場的人不是太多我坐在椅子上旁邊則是我一小包的行李不過怎麼等都沒有年輕女孩的樣子我該不會被放鴿子了吧……..正當我想到一半時有個女生走了過來

[ㄟ你就是蘋果吧?] 她一定就是小盈了跟小湘差不多高不過她的長髮幾乎到了腰而小湘只到肩膀而已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關係她的黑眼圈好嚴重
[嗯沒錯妳就是小盈?]
[嗯] 她應了一聲
[小湘現在怎麼樣了? 有好一點了嗎?]
[ㄟ我們邊走邊說好了] 說著她就先帶頭而我帶著行李跟在她身後上了計程車後我迫不及待想知道小湘的近況
[小湘現在怎麼樣了? 我們現在就要去看她了吧?]
[先生你看一下時間好不好? 都晚上十點多了我剛好不容易才哄她睡著….]
[那她今天有吃嗎?]
[唉我好說歹說她就是不吃只是靜靜的看著窗外……….] 說到這小盈的眼框又紅了……..
[那……. 我們明天再去看她好了我們現在要去哪?]
[當然是去我家阿不然你要露宿街頭嗎?]
[喔好好謝謝妳] 之後我們並沒有再多說話各自擔負著自己的心事

隔天起來的時候可能因為台北跟溫哥華溫度差太多的關係吧我有點感冒喉嚨很不舒服小盈幫我弄了碗薑湯

[真是的要去照顧別人的人怎麼可以先生病ㄚ?]
[小盈我們什麼時候要去看小湘?] 我喝了口薑湯
[等一下吧中午的時候我們去買個便當再去看她不過…….]她停了一下
[我等下有事要出去所以等下買完便當後你幫我去看看小湘我今天沒辦法陪你去]
[喔好吧]

中午的時候我跟小盈去買了個雞腿便當來到了小湘門口我們停了下來
[那….蘋果小湘就交給你了你要負責照顧她喔在call我 ok?]
[嗯]
[好那待會見] 說完小盈頭也不回的騎車走了

拿著小盈給我的鑰匙我輕輕的開了門走了進去小湘正坐在客廳中央的小桌子旁看著窗外她看起來真的好憔悴整個人瘦了整整一大圈

[小湘]
[嗯…?] 她回過頭來看到我那驚訝的表情我真的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蘋果…? 你你怎麼會在這?]
[為什麼不好好照顧自己ㄚ? 失戀真的有這麼大不了的嗎?] 我慢慢的走過去坐在她身旁
[我…….小盈告訴你的吧真是大嘴巴……..]
[妳也別怪她她也是擔心妳前幾天她打給我我本來還不相信妳是真的出事結果我現在才知道是真的]
[妳為什麼這麼傻呢? 如果妳還想挽回他這樣會有用嗎?] 我憐惜的看著她消瘦的臉龐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辦ㄚ…….] 大顆的淚珠從她的眼睛中流出
[我跟妳說感情的事絕對沒有對錯如果妳還想挽回他就要把握機會] 我看著她慢慢的說
[可是…..可是我該怎麼辦呢? 我要怎麼做?] 面對著有點歇斯底里的小湘我扶著她的肩膀讓她能夠理智下來
[小湘我跟妳說個故事妳看過愛爾蘭咖啡這個故事嗎?]
[嗯……]
[其實妳可能不知道愛爾蘭咖啡是我第一個女朋友之前跟我交往時候用過的暱稱我跟她交往了三個月後終於分手]
[為什麼….?]
[因為她說她對我失去了感覺就再我們第一次許下諾言的同一個湖邊她跟我提出分手] 我停了一停
[當初我們交往的時候她就叫愛爾蘭咖啡我當時還沒看過那故事所以她送給我那本書裡面還有一張卡片我一直收在我最深處的抽屜中所以妳看那本書的時候沒有看到]
[那那張卡片上寫了什麼嗎?]
[嗯上面寫說蘋果很高興你給了我這麼快樂的時光但就像故事中的男主角一樣我覺得我還沒遇到自己所希望遇到的那個女生你就忘了我吧再見而屬名是你的第一個女朋友………]
[那你們還有聯絡嗎…..?]
[沒有了在那之後她就去了美國也交了新的男朋友而我……..則是對那段感情非常的失望以至於我跟她分手後的幾個月中都沒碰過任何一個女生了]
[但這並不是重點! 我想說的是當初她一跟我分手我並沒有任何意見只是默默的接受當時我只覺得我自己痛苦就好了不需要在對這段感情作任何努力但是我錯了後來她最好的朋友說雖然她覺得她對我的感覺不像戀人一般但她其實說分手只是想看看我的反應而已結果我並沒有做出任何行動所以她也放棄了之後就決定去美國]
[你的意思是要我…….]
[沒錯如果妳覺得他值得妳為他付出就馬上行動不要猶豫否則只會空留遺憾]
[嗯我知道了我過兩天就會去跟他說清楚]
[哈哈好啦終於好了ㄏㄡ來便當吃一吃否則可是沒力氣去找他喔來快吃咳咳咳] 幫他拿便當的時候我突然咳了起來
[嗯….你生病了ㄇ……?]
[小病而已] 我回答著看著她臉上猶掛著斗大的淚珠我不禁伸手過去幫她擦乾
[謝謝你蘋果]
[……..]我並沒有對她說什麼只是微笑看著她吃那個便當

當天晚上我回到了小盈家
[ㄟ真的嗎? 她真的吃了? 你跟她說了什麼?] 小盈的表情看起來好開心
[我就跟小湘說如果覺得那男的值得她去挽回就去ㄚ不要空留遺憾]
[ㄟ我都沒想到你不錯嘛看不出來這麼會講話唷] 小盈笑的好開心
[ㄘㄟˊ 這是褒還是貶ㄚ? 咳咳咳]
[你沒事吧? 我去幫你熱一下薑湯]
[嗯謝謝] 看著小盈轉過身去熱湯我叫住她
[小盈那個小至是什麼樣的人? 我們要不要去找她? 然後跟她說小湘其實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有朋友說情說不定小湘去的時候他們也不會這麼多尷尬說不定那男的早就想原諒小湘了]
[ㄟ………] 小盈回過頭來 [其實我覺得他們並不是這麼適合啦而且那小至以前也有背叛過小湘的經驗……….]
[喔是嗎? 是怎麼回事???] 我對那小至越來越反感不但曾出過軌而且還對一個女生大小聲
[就我跟小湘有一次去逛街竟然看到他跟他們公司的小妹牽手還在那親熱] 看小盈這麼氣急敗壞的樣子我看的出來她對那小至也是蠻不滿的
[不過………..現在也沒辦法ㄚ我看小湘是非常想要挽回這段戀情我們當然要幫她…]
[唉沒辦法囉…….]
[我看就明天吧妳們明天要去學校吧? 我看還是讓小湘多休息我跟你去找小至然後跟他說說看]

說完我跟小盈就互道晚安各自睡覺了但我從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會變成一場大災難

Chapter 17
男

隔天我跟小盈到了他們學校正當我們在走走說說的時候小盈突然拉住了我
[ㄟ那邊那個男的就是小至戴眼鏡背對我們那個]
我看了一下離我們有些距離 [嗯好ㄚ我們就去跟他談談吧] 但我們走過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他們忽然說 [………….小湘…………] 我拉住了小盈
[剛他們好像說到小湘ㄝ要不要過去聽聽看他們在說什麼?]
[有必要嗎????]
[聽聽看嘛走] 說著我拉著小盈的手走到了他們身後的樹躲著

[小至不要說我不講義氣啦但你上次欠的賭是不想還了喔] 說話的是一個胖胖的高個子看起來蠻像黑社會的………
[不要這樣啦我…………..]
[你什麼你當初是你自己要賭兩萬的說是那什麼查某朋友會跟你去烤肉結果咧? 半個鳥也沒有現在咧? 耍賴是不是?~]
[大哥不要這樣啦誰知道那賤人在前一天給我搞失蹤我也是找半天找不到ㄚ我改天在請你吃飯啦這些小意思啦] 他一邊說著還塞了兩張鈔票給那胖子
[媽的給我小心一點下次願賭服輸啦]
[是是是大哥慢走大哥慢走]

越聽我越納悶小盈也一樣我們兩個看來看去都半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但我們還是決定上前去問個清楚他一邊走過來還一邊低聲咒罵

[ㄟ你就是小至嗎?]
[怎樣? 你是誰?] 他不客氣的口氣讓我有了些許的不爽
[ㄟ這不是小盈嗎? 喔我了我了這就是那個李湘寧假期跑去找的小白臉喔不錯不錯臉不夠白啦] 說著他竟然用手碰我的臉我非常不高興的揮掉他的手
[小至你幹麻這樣?] 小盈驚訝中開始帶點憤怒
[我剛聽到你們說話難道你真的把小湘當你們的賭注?]
[偷聽我們講話幹麻? 你以為你是誰?] 他慢慢的走近我
[你管我是誰我在問你一次你是不是把小湘當作你們的賭注?] 雖然我看他真的很不爽但我還是耐著性子在問一次
[怎樣跟我耍屌? 就是把她當賭注啦怎樣? 我把她賣了也是你爸自己的事誰叫她要當我女朋友?]
[你………….] 我憤怒的握著拳頭
[小夥子看你叫那賤人叫的蠻親熱的嘛怎樣? 玩過了是不是? 我都還沒玩過啦要留給你ㄋㄟ哈哈哈哈]
[我去你的!] 我終於忍不住了揮起拳頭往他的臉上打下去
他倒在地上鼻血慢慢流了出來
[靠北! 你以為你是誰!]
在叫罵中我跟他扭打成一團小盈只能無力的看著我們

[沒怎樣吧?? 我去拿碘酒幫你擦一擦] 小盈關心的問著
[謝謝　其實還好啦　那該死的傢伙]

晚上我回到了小盈的家　跟那傢伙打架的結果　使我病上加傷我的臉頰撞到了牆　整個腫起來　而手也被撞到　還好是右手　也沒傷的很重
[ㄚ　痛痛痛] 小盈碘酒弄下去的時候　我不禁叫了起來
[好了啦　敢打架就不要喊痛]
[是那傢伙太過分的]
[我知道ㄚ　我也很生氣　沒想到他現在竟然變成這種人　以前看他戴眼鏡　一副斯文的樣子　沒想到這麼沒品]
[ㄝ　小盈　我也有戴眼鏡　不要把我罵進去…….] 聽完她的話　我的臉上出現了三條線……….
[ㄚ　對不起　我不是說你啦] 她伸了伸舌頭
[不過也看不出你會打架ㄝ] 她笑著
[其實這是我第一次打架] 我也笑著
[哈哈哈真的假的看不出來你很猛說]
[ㄝ……那都過去了啦…..　那我們應該想個辦法跟小湘說清楚吧?]
[嗯..我看我們明天去好了啦…今天這麼晚也沒辦法……]
[也只能這樣囉]

隔天　我們一起到了小湘家　正好遇到小湘要出門
[湘] 小盈跑了過去
[ㄟ　妳怎麼來了?　蘋果也來了] 小湘笑著　看來心中的烏雲都吹走了吧　我也笑著走上前去
[小湘　沒事了吧?]
[沒事ㄚ　ㄝ　你受傷了??]
[喔　那不重要啦　怎樣?　妳要去哪?　我們陪妳去] 我實在不想讓小湘知道這是我跟那傢伙打架所留下的“戰績”
[我聽了你的話　我也覺得這樣消極下去也不是辦法　我是要去跟小至道歉的　看能不能挽回這段感情]
聽完小湘的話　我跟小盈對看了一眼
[小湘　不要再去找那個爛人了] 小盈很生氣的對小湘說
[怎麼這麼說呢?　你們是跟他發生什麼事嗎?　而且我覺得我也不想空留遺憾嘛]
[妳現在去才會真的遺憾好不好?] 小盈看了我一下
[妳知道嗎?　蘋果身上的傷就是跟那傢伙打架後留下的痕跡] 不看我對她打的手勢　小盈還是把我受傷的事跟小湘說了
[什麼????　蘋果　你怎麼可以這樣?????　怎麼會打架?????]
[我…..] 我猶豫了一下　不知道要不要說出真相….
[說要好好把握的人是你　結果呢????　你竟然去找他打架　你怎麼會這樣????] 看著小湘生氣的臉　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我今天好不容易才下定了決心　想去跟他合好　結果你………….]
[………] 看著她生氣的臉　我仍是不發一語
[你走吧　沒想到你是這種會亂找人打架的人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小湘……!!] 面對這種情況　小盈也不禁慌了　想找幾句話來緩和氣氛　卻似乎沒什麼話好說
[我……………..]
[你……..你走吧　我真的不想看到你…………….]
[好吧…….我走就是了] 不想在多說任何話　就算我現在說出真相　小湘也會覺得我是想誣賴那男的而已那又何必要講　但我這麼為她她卻這麼說　我感到心灰意冷極了我帶著一顆受傷的心　慢慢的走了
[蘋……….小湘　妳怎麼這樣????]
[我…….]
[唉　妳先不要去找小至　我晚上在跟妳說理由　好不好??? 我先去追他]

下午我回到了小盈的家中　想了很多　雖然我一心一意對她　想為她作一些事　但我好像錯了　或許我回來這件事一開始就是錯的了吧……我還是回去好了………..想著　我慢慢地拿著行李走出門了………..

Chapter 18
女

下午本來心情都已經調適好已經準備要去找小至了沒想到在出門的時候遇到小盈和蘋果蘋果甚至還跟小至打了一架看蘋果的傷小至一定也沒好到哪裡去我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自信心和計畫全都被打亂了我一個人獨自坐在家中等小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好不容易在等了三十分鐘後小盈才慢慢走進來

[小湘妳剛剛不問清楚就罵人實在是…………]
[我有說錯嗎? 再怎麼說打人總是不對嘛更何況他打的人是小至ㄝ]
[就是小至才要打好不好? 我本來也覺得不好可是這都是小至自找的] 小盈這麼生氣的臉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為什麼???? 小至他說了什麼嗎?]
[說到這我就氣妳知道他說了什麼嗎???]
[別氣別氣先喝杯水慢慢講] 看著小盈的臉以我的經驗倒杯水讓她慢慢說會比較好否則她會越講越氣到最後會變的一發不可收拾
[嗯] 小盈喝了一杯水後繼續說 [湘妳知道嗎我本來是打算跟蘋果去找吳至中跟他好好談談妳的事說妳不是故意的]
[你們….. 然後咧???]
[我們在學校後門看到他跟另一個不知道是誰蠻胖的在講話我們本來是要直接去找他結果聽到他們在討論妳所以就躲到旁邊去聽聽他們在說妳什麼]
[他們在說我什麼???] 看著小盈我的內心不禁慢慢不安起來
[小至竟然把妳當賭注!! 妳知道他賭什麼嗎?]
[不知道……]
[前幾個禮拜我們不是放一個禮拜假妳去加拿大然後小至找妳去烤肉卻找不到人?]
[對阿他不就為這件事生氣?]
[可是他氣的是因為妳沒去他氣的是妳害他輸了跟朋友的賭]
[小盈什麼意思?? 我不明白…..]
[我也是偷聽到的他們賭如果妳有陪小至去烤肉　那他朋友輸給他兩萬塊　那如果妳沒去　小至就輸給他朋友]
[怎…怎麼可能…..] 聽到這不可思議的真相　我站了起來
[小湘　妳先坐下來] 小盈扶著我坐了下來
[小至不會是這種人的　妳騙我對不對??] 我看著小盈
[湘　看開點吧　他如果不是這種人　那蘋果又怎麼會跟他打起來?]
[他們….為什麼他們會打架呢????]
[妳應該看看那吳至中是怎麼跟蘋果說話的　簡直就像個流氓　還有一些有的沒的小動作　連我看了都想打他]
[怎麼會……?] 對小盈所說的話　我只有不可置信
[湘　如果連我妳都信不了　那妳還能信誰?]

看著小盈堅定的眼神　我清楚明白她說的是真話　她從沒有騙過我　但突然間要我接受我一直深愛的男人竟是個無賴　實在太難了………

[湘　我知道這很難接受　但事實就是事實….]
[對了　那蘋果呢?　他去哪?] 我突然想起他
[他回我家了啦　好像被妳傷的不輕　回去的時候都不說話……..]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妳不是故意的　但他還是被妳傷了　去看他吧……….]
[嗯　走吧]

我們急急的走去小盈家　才到門口　就看到蘋果已經拿著行李準備要出門

[等一下!!] 我急急的跑過去
[蘋果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這麼說的……原諒我好嗎???] 我緊緊拉住蘋果的袖子
[哼……..] 他很快的轉過頭去
[你…..你別這樣嘛　我知道我錯了　你不要生我的氣…..]
[………..] 他還是不說話
[你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呢…….]
[我才不要原諒妳咧　咧咧咧] 說著他轉過頭　對我做了個鬼臉
我愣了一下　才發現原來他是耍我 [你很討厭ㄋㄟ　幹麻耍我阿　害我怕……]
[怕什麼?　妳降講我　我真的被傷了好不好?　哪能說原諒就原諒　當然要小小耍妳一下] 他大笑了起來
[討厭討厭啦……] 我搥著他
[咳咳咳…….]
[ㄟ　怎麼啦?　是我打太大力了嗎??] 我過去想幫他揉揉
[騙…..妳……的] 他又大笑了起來
[好…………我再也不理你了…………] 我轉過頭去
[好啦好啦　不玩了　沒事就好　沒事就好]
[哼　下次在騙我　我真的不理你了]
[好好好　再也不敢了]
[好吧　看在你有誠心的份上　原諒你好了　走吧　我們去吃麵　小盈呢?] 這時我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　小盈不見了
[她剛就走ㄌㄚ] 蘋果蠻不在乎的回答
[什麼時候　我怎麼不知道???]
[ㄟ　在妳搥我的時候] 他笑著
[好奇怪喔　走也不說一聲　真奇怪……]
[沒差啦　少一個人　妳就可以省錢ㄋㄟ]
[好啦　少貧嘴　走吧]

在蘋果待在台北的一個禮拜中　我們去了好多地方　但最多還是淡水　他說他很喜歡看著大海　胡思亂想　有時不知不覺就會睡著　睡到半夜還不知道有時我會凝視著他　他的表情好可愛　在不知不覺中　我感覺我似乎慢慢喜歡他了　現在我心中最重要的位子竟然是留給了蘋果………….想起了蘋果所說的愛爾蘭咖啡的故事我也做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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